看起来就很馋人,千禧咽了口唾沫。千禧好似知道他这枇杷是为谁剥的一般,晃着脚丫子地等。无论江祈安存了怎样的心思,千禧还是把他当做弟弟,见到他会很亲近,他的一举一动,她好似都能承接,仿若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。她对他喃喃地抱怨,“就是那杏子街的梧桐树……”话没说完,一口冰凉的枇杷就塞进了口中,被挑去了核儿,酸甜多汁儿,润过喉咙如浇灭了喉咙管的火,阵阵舒爽沁人心脾。“好吃!”她朝他笑,直率极了,甚至有些晃眼。江祈安呼吸微滞,匆忙敛下眉目,接着剥弟弟大了留不住千禧将想求助的心……千禧将想求助的心思暗自掩藏,听着二人吵的内容,大抵听懂了来龙去脉。她插不上话,只好一把拉住江祈安的手,站到他前面,好声好气地劝许多乾,“钱爷,不吵了啊!”江祈安手腕一热,立马闭了嘴,一瞬恍惚。她横亘在二人中间,头顶刚到江祈安的下巴颏,身子微微后撤,身躯护着江祈安,江祈安也不得不跟着后撤。两人分开了一段距离,气焰也瞬间消退。千禧劝慰许多乾,“钱爷,我听懂了,听我说说成么?”三人一起撤到宽大的石墩子旁,顾不得体统干净,大喇喇地坐下了。千禧道,“钱爷,你多年的水工,我们定相信你的判断。”“那不是废话嘛!我说不会淹就不会淹,这小子还不信我!”许多乾冷嗤一声。